县丞骇然色变,外面乌泱泱瞬间涌入了一群兵丁,大门砰一声关上。 各种呼哨声骤然响起。 伸爪子的那人却捂着手疼得脸色惨白,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地。 他嘶了好几声,才勉强吐出口气,恨道:“还真是胆小。” 穆青云拿帕子擦干净剑上的血:“我胆子倒算不上小,只是你这人身上的恶意臭不可闻,我猜不出你要使坏,那才奇怪。” 周围牢房内喟叹声此起彼伏,显然想看热闹的人有一大群。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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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四章 笑话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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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丞骇然色变,外面乌泱泱瞬间涌入了一群兵丁,大门砰一声关上。

各种呼哨声骤然响起。

伸爪子的那人却捂着手疼得脸色惨白,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地。

他嘶了好几声,才勉强吐出口气,恨道:“还真是胆小。”

穆青云拿帕子擦干净剑上的血:“我胆子倒算不上小,只是你这人身上的恶意臭不可闻,我猜不出你要使坏,那才奇怪。”

周围牢房内喟叹声此起彼伏,显然想看热闹的人有一大群。

县丞也如临深渊,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小心。

大牢里关的到底是些什么人,他再清楚不过,全是凶恶之徒,不把朝廷律法当回事,数次犯罪,每次被抓,朝廷都要付出些代价。

县丞私底下老腹诽上头,直接杀了多干净,这里头或许有些人罪不至死,但百分之七八十的,死上十次八次的也不嫌多。

关在牢里不许见天日,又最损心性,更是闷出一群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,一个看不住,看不好,就能闹出天大的事。

县丞简直要气死。

别处大牢里的犯人都愁眉苦脸,低头做人,唯独他们这里,关押得全是些厉害人物,有些在外头还留下不少残余势力,很能威胁大牢内官吏衙役的安危。

衙门这边又正好赶上改制,重重规矩之下,竟出了这等拿犯人都略有一点无可奈何的笑话。

自然不是真无可奈何。

但真要是超过规则之外才能制住这帮人,冯县丞依旧觉得自己真是无能无用。

穆青云笑了笑,忽然道:“哎呀,我被吓到了。”

随着她的话,秋水剑陡然一挑——挑穿了动手这犯人的肩胛骨。

穆青云却还不收手,拔剑又戳了一下,捅穿他另外一个肩胛。

犯人惨叫一声,冷汗滚滚,疼得整个人都瘫软在地,完全动弹不得。

一众犯人瞬间闭嘴,整个牢房鸦雀无声。

半晌,牢房里有几个犯人嗤笑了几声,还有人哑着嗓子道:“倒是出了个有血性的,可惜啊,应该剁掉他下头那三两肉。”

云朵儿噗嗤一声。

穆青云也笑,对同样目瞪口呆的县丞道:“我被吓到了,这叫应激反应,意外而已,没得办法。”

云朵儿莞尔:“对,对,这个控制不住的。”

司徒青霜扬眉:“我辈习武中人,若受到惊吓,不小心杀了人的情况也时常出现,不稀奇。”

县丞:“……”

身为监察使的穆成飞条件反射顺手把随身册子掏出,愣了半晌,额角冷汗涔涔,大声道:“岳女侠受惊后反击防卫,竟能控制住自己,到最后也未曾要那恶徒性命,当真是仁心仁德啊!”

县丞:“……”

他当年也想考做监察使,结果面试的时候被刷下来了,说他不知变通,为人死板,不太适合监察使的活。

当时他还很不服气。

这做监察使的,死板怎么了?不知变通又怎么了?反过来说,这不就是铁面无私,再好不过的品格。

如今当了几年官以后,他终于有点明白了。

今天见到穆成飞穆监察使,他就一百个清楚,自己确实差得太远。

县丞忙压低声音赞同:“岳女侠威武。”

“这厮叫黎超,是个采花贼,去年冬天让我们县衙的孙捕快抓了,当时他从一户人家翻墙出来,正撞见捕快们巡逻。”

“奈何他犯案都在深夜,受害者认不出他的人,很多人还并不愿意作证,此案倒是僵持住,不知何时才能有个结果。”

穆青云皱眉。

刚才下手还是不够狠。

阵阵风吹过,穆青云一行人上了石阶出门,临走,回头看了看幽静的大牢,不由问:“我记得各地牢城营的犯人都要做很多苦力,他们只关着?”

县丞无奈:“人手不足,根本看不住,上面又不让动刑。”

说起这个,也是一把辛酸泪。

穆青云扬眉,看了眼徐老:“我记得徐老说想让小孩子们去练练胆,只是禁区太不可控,真撒到江湖上去,又担心出事?”

“我看徐老可同冯县丞商量商量。”

“这些犯人们闷着也无聊,让家中弟子进来找他们活动活动手脚,我看挺好。”

徐老一怔。

冯县丞冷汗都冒出来,虽说有点心惊肉跳,怕担责任,却是没敢推辞。

最近这岳女侠在耀武城威名赫赫,可是不得了,他一小小县丞,哪里敢反驳?

夜幕低垂,星光稀疏。

一行人出了县衙,徐老惦记穆青云的那一套笔记,根本舍不得走,便又回了体育馆。

好在体育馆这边早就预留了很多空院落,徐老也没去他专用的那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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